祁雪纯点头:“其实不难,根据爷爷所说,最后一次看到玉老虎到发现它不见的这段时间里,曾近距离接触他的人都排除了嫌疑,再加上……您上衣的左边口袋的布料很薄,已经透出一个玉老虎的模样了。”
“蒋奈,老子还活着,你竟然独吞财产!”他大骂道,扬起手臂便要打过来。
昨晚她送了一杯咖啡进到他的书房,借口帮他整理资料留下来了,可那杯咖啡,他竟然一口没喝……
祁雪纯不便打听太多隐私,只能以警察的身份劝说:“莫小沫,我们每个人都过好自己的生活,麻烦就会少很多。你要珍惜自己的青春,不要因为一些不紧要的人和事而后悔。”
“在问别人说什么之前,怎么不先问一问,你自己做了什么?”她愤怒的瞪着他,“你和程申儿生死与共时的承诺呢?这么快就忘了?”
他发动车子朝前疾驰而去。
之前她说的那些指纹、栽赃陷害之类的思维,都是从侦探小说里学的吧。
“你觉得我是小孩子吗?”程申儿反问,“如果换做是我,你会相信这样的话吗?”
他使劲咽了一口唾沫:“他有那么多钱,我只拿他一块手表,他为什么不答应?你说这是不是他的错?”
他一边否认,却又不敢与他们的目光对视。
祁雪纯摇头,阻止他继续往下说,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,但你最应该倾诉的对象,是你的养父母。有些事放在你心里是一块巨大的石头,但说出来,也许就风轻云散了。”
“你哀叹的是我姑妈,还是杜明?”司俊风问。
司俊风心口随之一抽,抓着祁雪纯的手不自觉松了……几乎是与此同时,祁雪纯先松开了他的手。
她白皙的脸上浮现一丝疑惑,只见健身房内的空地围了一群人,不时发出叫好声。
“这时候去找?”司俊风看了一眼时间,“
这时,祁雪纯电话响起,司俊风催促她回餐厅,有急事跟她商量。